桃色日記

爱是长生殿 恨是沉香亭

随便搞点青春疼痛文学

*随手飘一篇,没后续,男主随便代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圣诞节的留校名单上签字,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把名字用那种贵族体飘扬地写在他后头,羊皮纸被级长急匆匆拽走交付给院长的时候连甩出好几个墨点道子,两个字母交叠着就快要掩在一起,还是差一点距离。以字识人心不是完全没道理,他今天怎么写得那么潦草?我控制不住地去想到。

魔药课心不在焉挨了少见的批,对药剂离火秒数计算出错混出满坩埚浓稠的红,却把所有人惊讶的窃窃私语听了个一清二楚。我可悲地发现假设我的脑子今天真像教授所说的那样还不如青蛙,里面第一个掠过的念头居然也仍是他眼瞳的颜色。

礼堂长廊还没快步走过五分钟,右边拐角的盔甲后飞速冲出来个红色影子。那人硬生生摁我在逼仄的墙角,我晃神了一下差点拔出魔杖发点什么恶咒,开始想当然,除了他也不会有别的什么人。那一点塌陷空间不够两个人伸张,我告诉自己这是绝对的退无可退,不是因为什么不想走。他下颌线轮廓收紧,咬牙问我凭什么写那封分手信,这不是什么能取悦他的好点子,也不要看我拙劣的恶作剧。我失去呼神护卫的能力,全力去拽他金红相间的领带说这就是区别。我知道他飞扬骄傲,见风又淋雨的时刻也可以加足马力飘到底,树敌太多也被留情无数,爽朗在不做任何修饰里、为人称道的美丽。


而我是盘踞的银蛇,甚至魔杖尖唯是见了他才有银雾磅礴,唯一能做的只有吐着信子引诱他爱我。


我当然从没见过那样的表情扭曲在他脸上,那样通常会是上扬着的、从魁地奇球场带给我泥土、阳光和风的味道后久久不下来的干燥唇角,如今只是勉强地扯动,一个动作仿佛耗尽了他白天到夜晚总用不完的精力。他松开我的手,眼神也跟着我垂落的泪一起坠落,闪出的只有暗淡的沉光。我亲眼目睹那愤怒变成无力的过程——我一手造成。


他知道我总在注视他的,从皱眉到挑起、从一切开始到结束,我总是在看着他的。


如今却不妨把最锋利的那面撕开给我看,拽松拽掉我曾无数次亲手理过的领带,敞着领口走到庭院前面还是没忍住回头骂出那句Fucking the Sorting Hat,我却病态地想幸好他的眼眶与我一般红。


他说还有时间,年轻的狮子为你倒戈,只想受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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